另外一方面,從承受力角度來說,你像我們現(xiàn)在平均的大學畢業(yè)生工資不到兩千五,可是房租平均達到快到兩千八,兩千九,甚至三千了,這種情況下,他這種感覺,壓力感就非常明顯了。所以暴漲,有主觀的,有客觀的。但都指向了一個事實,那就是這種暴漲,在漲的過程中,漲得太瘋了,太快了,是非理性。
主持人:
我們?yōu)槭裁匆P注這樣一個暴漲媒體的用詞呢?是因為前一段時間的確有綠豆這個暴漲的先例,媒體是什么?它是一個社會的守望者,媒體的功能就是在公眾有了這種情緒的時候,把它捕捉到,把它匯總到,然后再分析。這個時候我們往往看到都是媒體在分析,專家在分析,房間在分析,到底我們應該聽到哪些權威的聲音,對于遏制這種趨勢有沒有作用?
王錫鋅:
對,我覺得媒體不僅僅是一個公共關注的守望者,它還是一種公共的,或者名義的一種傳遞者,一種表達者,所以這里媒體的關注也好,一些專家的關注也好,我認為都是非常重要的。但是如果說,我們現(xiàn)在問漲,為什么漲,漲到何時?這里一個個的問號,一連串的問號,誰能夠把這個問號拉直了,變成感嘆號。
主持人:
我看到很多問號,打上句號的。比如說有人就分析,當然不是來自于權威部門的分析,比如說就是因為買房的人少了,自然租房的人就多了。另外一個,暑期到來了,大學生,包括釋放出來的要求,市場的需求也就多了,您怎么看待這些解答?